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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有哪些很有趣的打油诗?
民国有哪些很有趣的打油诗?
打油诗用语浅显、通俗甚至有时鄙俗,所以经常能博大家哈哈一笑。顾哥玩什么吆喝什么,武侠名家梁羽生写过很多诗话杂评,其中就有几篇介绍了几首很好玩的民国著名文化人打油诗。
欧阳予倩是著名的话剧艺术家,抗战期间他和一大批文化界人士在桂林,有两首打油诗在文化人中流传很广。
其一:女儿心上想情郎,日写花笺十万行。月上枝头方得意,梦魂又欲到西厢。
这首诗有个名字,《杜门诗》。当时,他非常欣赏年轻作家端木蕻良,就把自己想写但还没动笔的一个剧本题材推荐给他,欧阳予倩还几次到端木住的小楼去催他动笔。那会儿端木正忙着写一个京剧剧本《柳毅传书》,准备给柳亚子祝寿演出之用。后来怕经常被打搅(当然去的人不止欧阳予倩一人),于是就从门到楼上楼下都贴上“谢绝来宾”的字条。结果一次欧阳予倩来后见到那堆字条,就戏题了这首诗,钉在房门上。
虽是打油诗,但不脱文人习气,文词比较“雅”,下面再介绍一首“粗”的。
(图片来自网络)
刘半农是民国时期的著名学者,以诙谐风趣知名。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他曾在号称“幽默***”的林语堂创办的《论语》杂志上写过一个打油诗专栏,其中有一首《赠拜古先生》,诗曰:
古人亦是人而已,古人放屁未必香。
怎把古人干矢橛,捡来细嚼当香肠?
古文中“矢”与“屎”通。刘半农是***的急先锋,是著名的《新青年》杂志作者之一,曾经和钱玄同以“双簧”手法,掀起了新旧文化的真正激烈碰撞。这首诗是在讽刺顽固的复古分子。
民国时期有很多有趣的打油诗,其中很多是对实事的讽刺和戏谑。
***后期,著名诗人袁水拍有一首《咏***纸币》的打油诗,很有意思。诗云:跑上茅屋去拉屎,忽然忘记带草纸,袋里掏出百万钞,擦擦***满合适。这是对国统区通货膨胀的幽默讽刺,语言风趣逗人,俚俗可笑。
如鲁迅先生的《南京民谣》打油诗:大家去谒陵,强盗装正经;静默十分钟,各自想拳经。揭露***的内部摩擦,对他们伪装正经的行为进行辛辣的讽刺。
还有一些打油诗则是民国时期一些不通文墨的人附庸风雅的产物,如军阀张宗昌,人称“三不知”将军:不知手下兵有多少,不知家里钱有多少,不知自己的姨太太有多少。张宗昌土匪出身,胸无点墨,却好吟诗,甚至整理出一本《效坤诗钞》,到处送人。且看看他的诗作,大部分都是打油诗,如《游泰山》:“远看泰山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如把泰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如《大明湖》:“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里有荷花,荷花上面有蛤蟆,一戳一蹦达。” 如《笑刘邦》:“听说项羽力拔山,吓得刘邦就要窜。不是俺家小张良,奶奶早已回沛县。”再如《俺也写个大风的歌》:“大炮开兮轰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乡。数英雄兮张宗昌,安得巨鲸兮吞扶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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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马君武的那首圆圆曲了!赵***流朱五狂,翩翩蝴蝶最当行。温柔乡是英雄冢,哪管东师入沈阳。
虽然这首诗前两句有失实的地方。但是最后一句确是永远无法辩白的。不管张学良最后做了什么努力或者补救,都改不不了日军轻而易举地夺取东三省。
这首诗有女人又有对当时名人的嘲讽更有对日本人都恨。个人觉得最有趣,最有名。
赵***流朱五狂, 翩翩蝴蝶最当行。
温柔乡是英雄冢, 哪管东师入沈阳。
告急军书夜半来,开场弦管又相催,
沈阳已陷休回顾,更抱佳人舞几回。
这是马君武的两首打油诗,说的是少帅沉迷温柔之乡,歌舞升平的忘记了日本军都已经打进沈阳了。尤其是前一首流传甚广,我认为仿的是李商隐的《北齐》二首。其一,一笑相倾国便亡,何劳荆棘始堪伤。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其二,巧笑知堪敌万几,倾城最在著戎衣。晋阳已陷休回顾,更请君王猎一围。
其实把这几位女中给当成了杨贵妃陈圆圆了。那么真实的情况真的是给背黑锅了!其中赵四都知道是赵四小姐 朱五指的是北洋***内务总长朱启铃的五女儿湄筠。据说朱五小姐有一次在巴黎的一个会场看见了马君武当面质问他,马博士我就是朱五。马于是落荒而逃从此两个人在没有见面!可见这个喷子老马无中生有别有用心的穷酸书生嘴脸!朱五小姐嫁给了张学良的秘书朱光沐。
蝴蝶当时是电影明星,后来成了李宗仁的丈母娘。是戴笠的女人本来和张还有往来的但是经过马的写一首诗两个人就很少见面了。及时登报澄清也无济于事了。因为马是有影响力的曾经是孙中山的秘书,当时是广西的大学校长,他的言论还是有杀伤力的。
至于张学良为什么没有放一枪一炮就不得而知了。
你看过乡村放映的露天电影吗?同时,看过哪些记忆深刻的乡村露天电影?
我是灯花物语,此题我来一答。我小时候,就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经常看乡村露天电影。《喜盈门》、《地道战》、《月亮湾的笑声》、《黑三角》、《七品芝麻官》、《少林寺》等影片,我至今记忆犹深。
那时候,乡村的文化生活是很贫瘠的,缺书少报,没有电视,除了收听广播外,看露天电影便成为奢华的视听盛宴。
每次放电影,村里一般会用大喇叭广而告之。到了傍晚,公社里的电影放映员,就会支上雪白的、长方形的、镶着一圈黑边的影布,并架好放映机。这时候,心急的孩子们,就忙着搬着板凳去抢占观看的好位置。夜色笼罩乡村时,丢下饭碗的大人孩子陆续就座,一时间人声鼎沸,暄闹异常。电影一旦开始放映了,人们的注意力便集中到了荧幕上,瞬间便鸦雀无声了。天上的星星静悄悄的,地上的人们静悄悄的,只有荧幕上的人们在说话。
我那时不喜欢和别人抢座位,就到影布的后方去看,这样除看到的字是反的,别的倒也没什么。荧幕前黑压压一片人,荧幕后,往往就一个孤独的我。我很享受这种寂静和孤独。不过,有时候,影布是架在一面墙上的,我就没有了机会去享受我的孤独,只好和大家挤在一处欣赏影片。
放完一卷胶片后,放映员便忙着换下一卷。此时,观众席上便会有些许的躁动,打呵欠的,评论刚才看过的情节或者人物的,埋怨放映员动作慢的,呵斥孩子的,各种声音都有。这个过程也就几分钟时间,几分钟后,观众席上便重新恢复了平静。也有特殊的情况,等待的时间比较长,那就是遇到“跑片”的时候。所谓的“跑片”,就是有两个村庄、甚至三个村庄同时放映同一部影片,这个村庄演完了一卷胶片,下一卷胶片在别的村庄正在上演,或者是在从别的村庄来的路上。这个时候等待的时间就较长了,等待半个小时也是正常的。等待归等待,不满归不满,但一般没有人会离开。
自己的村庄不是每天都放电影的,甚至一个月也不一定放上一场。所以,一旦听到外村有放电影的消息,人们便会早早吃罢晚饭,三五结伴,多数是步行,也有骑自行车的,兴奋地奔向目的地。有的人喜欢恶作剧,故作正经地告诉大家:今天某某村放电影呢,放的是战斗故事片《战斗英雄白跑路》。聪明的人听了一笑置之,忠厚的人便信以为真了,就成了“英雄白跑路”。
除了公社(80年代初期改称乡***了)安排放的电影,村里谁家有红、白事了,也常有人凑份子,请人放电影。红事的话,多数会放《喜盈门》,这部影片批评了不孝顺老人、妯娌不和睦的现象,有教育意义。有时也放《李天保娶亲》,是一步戏曲片。白事的话,合适的影片不好找,聪明的放映者便说放映《李天保吊孝》吧。其实放的还是《李天保娶亲》,只不过里面有吊孝的情节。
到后来,时兴个体户了,有的村庄便有了专门的电***。说是电***,其实还是露天的,一个大院子,也没有座位,进院子看电影要买票。到底是条件太简陋了,这样的电***寿命都不长。我记得最后一次在村里的电***看电影,看的是《少林寺》。当时这部功夫片风靡全国,人们对它十分痴迷。我买了票,进***时,验票员却不能验票了,人太多了,我被周围的、后面的人拥挤着进了***,根本没机会把票给验票员。***四周的墙头上、树木上,都爬满了人。要是现在出现这样的情况,估计警察都要干预了。
没有电影可看的时候,往往就到乡***、工商所等公家单位去看电视,为了方便大家观看,电视是放在院子里的,所以也是露天的。那时看到的电视剧,印象比较深的有《霍元甲》、《陈真》、《白眉大侠》等,还有动画片《蓝精灵》。
再到后来,电视逐渐普及了,走进了各家各户,露天电影、露天电视便退出了历史舞台。近几年,县里的文化大篷车送电影下乡,也是露天的,去看的人很少。在文化生活异常丰富的今天,露天电影风光不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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