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今天小编关注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话题,就是关于小学百年校庆碑文大全的问题,于是小编就整理了2个相关介绍小学百年校庆碑文大全的解答,让我们一起看看吧。
你知道哪些民国逸事?
民国逸事太多太多,这里只说一件,袁世凯误入烟花巷,走投无路之际得遇贵人相助,从此浪子回头。
袁世凯的生父是袁保中,从小过继给了三叔袁保庆。虽是养父,但袁保庆对袁世凯备加疼爱,一心想把他培养成文武兼备之才,所以,就为他聘请了文武双全的业师王雁臣。袁世凯自幼生活优裕,偏偏不爱读书,专爱舞枪弄棒。王雁臣眼看袁世凯不是读书***,在儒道上再用心传授也是枉费心思,只能教习袁世凯练练刀剑拳脚等武功。
孰料,袁保庆刚满48岁,便撒手人寰。当时,袁世凯只有11岁,跟随送丧队伍,扶着养父的灵柩,一路哀嚎,从南京奔回河南项城,在老家的祖坟地里安葬了养父。袁家兄弟对袁世凯视为己出,叔父袁保恒接养袁世凯,把他带到北京读书。在北京的四年时间里,袁世凯已经懂事,为了不负父辈的期望,开始用心读书,立志考取一个功名。无奈天资不足,时运不济,袁世凯绞尽脑汁,也没能考取举人。
无可奈何之际,袁世凯知难而退,弃学而去,南下上海寻访业师王雁臣,希望能谋得一个安身立命之所。这一去不要紧,袁世凯一头扎进上海十里洋场,坠入烟花巷再也不能自拔。他少不更事,***宿妓一掷千金,很快就把随身所带的银两花得精光。情急之中,就用随身携带祖传古董抵押嫖资。他当的宝贝是叔祖袁甲三传下来的两个玛瑙鼻烟壶,市场价值至少2000多元,由于急需用钱,只得500元就出手了。
说来也巧,买主陆巡道竟与袁世凯的业师王雁臣相熟,陆巡道拿出鼻烟壶请王雁臣鉴赏,王雁臣一眼就认出是袁家的宝物。他便追问此物的历,很快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时,王雁臣在上海法租界会审公廨任会审员(谳员),负责审判各类华洋混合案件。他一向敬重袁氏兄弟,且对袁保庆怀有知遇之恩,接下来很快找到了袁世凯。一番严辞斥责之后,还拿钱赎回了两个鼻烟壶,还给袁世凯。
随后,王雁臣亲笔书写一封举荐信,交给袁世凯,让他带着去山东登州投靠吴长庆。从1882年开始,袁世凯就追随吴长庆,奔赴朝鲜,很快就在军中崭露了头角。从此以后,袁世凯平步青云,步步登高,最终成为清朝的军政重臣。
要说民国逸事,那就太多了。
袁世凯:这哥们吃补药,吃了一辈子。
据说,从20岁起,看见人参、鹿茸这类大补的东西,抓起来就往嘴里塞。由于热性太重,经常导致便秘,毒素排不出去,最后尿毒症去世。
袁克文:堂堂大总统的二公子。
袁公子不好好在北京做银枪小霸王,非要去上海混黑帮。他熟读四书五经,精通书法绘画,喜好诗词歌赋。去世后的碑文写道:才华横溢君薄命,一世英明是鬼雄。
马继援:民国最年轻的少将
马继援是青海王马步芳的长子,这位小哥哥13岁就成为了青海警备司令部的上校参谋长。21岁升为少将副军长,22岁晋升少将军长,后来活到90岁。
这才是人生赢家。
说到民国的逸闻趣事,自然少不了现在依然热度不减的那些民国***们,本文章就说几则这些***们的趣事,权当博君一乐了,一笑而过即可!
第一个先让我们的章太炎章大神来热热场子吧!
只能我骂——章太炎
章太炎是民国的一代国学宗师,自成一派,像我们比较熟悉的鲁迅先生,黄侃先生,钱玄同先生都是他的学生。当然,人无完人章太炎有个臭毛病,特别喜欢嘲笑别人,就是对别人开口大骂也是常事。清德宗光绪皇帝,还有袁世凯都被章太炎戏虐过,蒋介石也被他骂过,关键是人家还资历老,没人敢动他啊!
他对孙中山也不客气,不管什么场合,张口就骂。关键是他骂的时候吧,别人还不能说话,不能反驳他更不能附和他。就算你反驳也反驳不过他,有一次啊,章太炎又上头了,又开始破口大骂孙中山,这时候他旁边一个人赶紧拍马屁说:“好,先生骂的太好了!”话音刚落,章太炎撸起袖子“啪”就给那人一耳光,然后大骂道:“你算什么个东西,总理是中国古今以来第一等的伟人,除了我之外,谁敢骂他一句试试?”
真香定律——沈从文
***后期啊,***是兵败如山倒,不是率众起义投诚于我军就是被我军打的不顾首尾,蒋家王朝在大陆的统治弹指挥间即烟消云散,当时的文史界文人纷纷向我党进行靠拢,但是唯有沈从文对此嗤之以鼻。别人就去劝说沈从文,沈从文不仅嘲笑他们,还告诉他们,管好自己,不要管他的事!后来沈从文被打成了右派,在农场改造的时候表现的十分积极。
(沈从文先生晚年照)
有一次他的一个学生知道后就去看望沈从文,看到沈从文忙前忙后大汗淋漓的,就关心的对沈从文说:“先生啊,何必那么累,休息一会吧!”沈从文一扔锄头大声呵斥道:“要你管我啊?我还要入党呢!滚!”
三寸不烂之舌——辜鸿铭
话说当年的北大,有一件怪事。什么怪事呢?说来也好玩,胡适之先生每天西装革履梳着油头来给学生们教国学。而辜鸿铭先生整天穿着长袍马褂,后面还扎着一个小辫子来给学生们讲西洋学,还是一嘴的正宗伦敦腔。
(胡适之先生和辜鸿铭先生)
一次辜鸿铭先生在讲课的时候,他的下面的学生们讥笑辜鸿铭脑后的小辫子,辜鸿铭先生听了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头上的辫子是有形的,你们心里的辫子却是无形的啊!”顿时满堂鸦雀无声……
陈布雷是蒋介石的文胆,是他最信任的笔杆子,号称“南京城里的第一支笔”,德高望重。
但陈布雷也有很多不痛快的时候,比如说,蒋介石经常对他起草的很多文章不满意,还要自己动手修改,一改就是好几处,陈布雷很不高兴,作为文人,他很是讨厌有人篡改他的作品。有一次竟吐槽道:“给没文化人的人写文章真是麻烦!”
最有意思的是,1947年12月,***发表了《目前的形势和我们的任务》,引起了当时全社会的广泛反响。
蒋介石看到了这个文本之后,就把文章丢给了陈布雷,说:“布雷先生,你看看人家文章写得多好!”言下之意是对陈布雷最近的文章不满意了。
陈布雷当时书生意气,脾气上来了,回嘴就是一句:“人家的文章可是自己写的......"。
蒋介石当场起得吹胡子瞪眼,却也无可奈何,因为陈布雷说的也是实话。
西南联大仅仅办学8年,为何在80年后的如今仍然会被铭记和纪念?
首先,西南联大聚合了当时国内最顶尖的三所大学——国立北京大学、国立清华大学、私立南开大学,无论师资还是生源均冠绝华夏。因此,她所培养的学生更有机会崭露头角并取得骄人的成绩。西南联大虽然只毕业了3882名学生,但走出了2位诺贝尔奖获得者、5位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获得者、8位两弹一星功勋奖章获得者、173位两院院士及100多位人文***。
其次,西南联大是在抗战流亡中建立的,拯救民族的危亡成为那个时代的最强音。其时,内迁各大高校皆以报国为志,西南联大的莘莘学子更是义不容辞。他们在艰苦的环境里发奋学习,满腔热血只为民族独立富强,其精神之高标百年以降无出其右。十年前,因西南联大这段历史***访任继愈先生时,已经年过九旬的老先生仍全身心投入《中华大典》的编撰工作。七十年弹指一挥间,在他身上老去的似乎只是时间,当他伏案工作的时候仿佛还是当年徒步远征湘黔滇的热血青年。西南联大的精神也浓缩于冯友兰先生的勉词中:“西山沧沧,滇水茫茫,这已不是渤海太行,这已不是衡岳潇湘。同学们,莫忘记失掉的家乡,莫辜负伟大的时代,莫耽误宝贵的辰光。赶紧学习,赶紧准备,抗战、建国,都要我们担当!”
第三,抗战期间,国民***的重心在抗战,西南联大虽有各种政治势力的争夺,但在客观上保持了学术和思想的自由。汪曾祺在《新校舍》中写道:“有一位曾在西南联大任教的作家教授在美国讲学。美国人问他,西南联大八年,设备条件那样差,教授、学生生活那样苦,为什么能出那样多的人才?这位作家回答了两个字:自由。”
西南联大的学术成就或可超越,但联大人在国家危亡之际的民族担当,在困境中的雍容大度与思想自由仍然是未来大学之楷模。
1937年7月7日,日本全面侵华,抗战全面爆发。由于北京、天津等地失守。11月1日,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南开大学在岳麓山下组成了西南联大的前身长沙临时大学。国立长沙临时大学,简称长沙临大,为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的前身,由国立清华大学、国立北京大学和私立南开大学三校联合组成,是一所抗日战争时期位于长沙的临时性大学。
开学一个月后,随后由于日军沿长江一线步步紧逼,师生们于是在1938年2月搬迁入云南,同年4月,改名为国立西南联合大学,校址现为云南师范大学。
1938年5月4日国立西南联合大学正式开课。校务由当时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北京大学校长蒋梦麟和南开大学校长张伯苓共同管理。设立文、理、法商、工、师范5个院26个系,两个专修科一个选修班。
西南联大先租得蒙自海关、昆明大西门外昆华农业学校、拓东路迤西会馆等处为校舍,总办公处设在城内崇仁街46号,但仍不敷应用。1938年7月,学校以昆明市西北角城外荒地124亩为校址,修建新校舍。1939年4月,西南联大新校舍落成,有学生宿舍36栋,全是土墙茅草顶结构;教室、办公室、实验室56栋,为土墙铁皮顶结构;食堂2栋,图书馆1栋,为砖木结构。
北大、清华、南开原为著名的高等学府,它们有各自独特的经历,有各自的教学作风,组成联大以后,荟集了一批著名专家、学者、教授,师资充实,人才济济。教师有:叶企孙,陈寅恪,赵元任,吴有训,梁思成,金岳霖,陈省身,王力,朱自清,冯友兰,王竹溪,沈从文,陈岱孙,闻一多,钱穆,钱钟书,吴大猷,周培源,费孝通,华罗庚,朱光潜,赵九章,李楷文,林徽因,吴晗,吴宓,潘光旦,卞之琳,李宪之,梅贻琦,张伯苓,蒋梦麟,杨武之,冯景兰,袁复礼,冯至,刘文典,穆旦,赵以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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